为了不压到咙，她把枕挪开，平趴在床上。

这还能是什么意思呢。

“不知。奔奔没睡好，我就会抱着她睡。”

但怎么还真叫上了。

“哦什么哦。”

程牙绯了然地：“哪里不舒服？”

不过，酸胀被舒缓的觉，让疲劳卷土重来。晚上本来就没睡好，周品月的逐渐沉重，索彻底闭上了。

“……嗯？什么？”

她也很想验一下生病的时候有个人陪，因为以前没有过。

“哦，说要结束也是玩笑吗？”

“我没有，空调可以调低。”

“你自己先提的，”她指指睡衣扣，“解开，放咯吱窝，这个会吧？”

“等呗。”

“那个不是。”

和昨晚被咬的位置差不多，位也差不多，连温都差不多。不是，为什么满脑都是？是因为和这个人最多的接就是吗？应该还有别的吧。

在兴什么啊。

“这里？”

“我不要，懒得你睡没睡好。”

“……抱着睡很。”

人拿温计：“给我量一下，”看见单纯把温计递过来的动作又摇摇，“是帮我量，要好好伺候主人。”

“去拿个枕来吧，”她说，觉上方的人凑近了一些，几乎屏住呼在聆听，“你可以睡在我旁边，只是睡在旁边，肢接仅限脖，OK？”

“空调调低了，你就可以抱着我平衡温度。”

“难受所以睡不着。”

算了，反正是最后的温存。

“被我也拿了。”程牙绯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好像还希望人夸夸她。

“所以呢？”

哒哒哒的脚步声风风火火地来回，一旁的床垫往下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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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是一声毫无情、的“汪”。

后颈覆上一只微凉的手，对如今被度折磨的整颗颅而言就像一场及时雨。

又是一阵沉默，虽然的手没停，但周品月酝酿不睡意了。

探针有冰，在腋下夹好后，程牙绯停下来，问：“然后呢？”

“不好。还有你不用真的那么叫，刚刚是开玩笑。”

“嗯，往侧边一。”

“哦，那再睡一下吧。”

“风池附近吧，我趴下。”

程牙绯轻声问：“那昨晚主人睡得怎么样？”语气听起来有些冷淡。

“你倒是玩这个梗玩得起劲。”程牙绯不满地嘟囔。

“唔……那帮我脖？”

“我说，我也没睡好，也是你害的。”

“没有其它要我的？”

可挂在意识模糊的边缘上，她又听见：“我也没睡好。”

“哦，那我帮你多。”

已经要结束了，只是回光返照罢了。

“这是的问题吗？而且我是病人，空调调低了，万一更严重怎么办。”

周品月翻了个，背对着对方，敷衍：“嗯嗯，那你好乖。”

她叹了气，把枕挪回来。

但是她闭上。

这倒是确实需要，现在还不算太严重，但如果任其发展下去，血不畅会想吐的。

停止想的侵思维……

程牙绯不说话了，正好，她可以专心酝酿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