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吧，没什么觉。”

“嗯？”

没什么，就是问一下，如果你有喜的位……”

“躺下来。”

“这里有觉？”

于是指尖继续动作，搓，压，酥麻像烟一样炸开。

“会不会冷？”

肯定是不能，而且喜和，也只是人造的概念罢了，为不可见的事起了一个并不准确的名字，在实用上，甚至无法用来描述此刻的受：

“冷吗？空调要不要调。”

“能不能不要磨磨蹭蹭的，快摸重。”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这么娴熟，这么随便，还比想象中的要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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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但是不会说的。

难以启齿的望在内生发芽，结中发的息，那树枝一路攀升，搞得耳一起发。

——好烦。

程牙绯看上去没有任何异议，甚至还乐，答应：“好，知了。”

不会真的和那个梦一样吧，现在去网上发帖说自己是预知梦神人还来得及吗？

听到问询，她不情愿地。

迷眩中，枕被垫在她的腰间，抬了，她发现自己的脚趾蜷在一起，揪住床单。大概是尖一直在被挑逗，很，还有一牵动着脊的怪异觉，让她难耐地握住了前离的那只手，又不想被误会成阻止，所以只是轻轻搭着。

好像狗。

“没有。”

那只手伸里，没再多前戏，这次单刀直地碰到了间小小的官。

这想法太一厢情愿，周品月不愿意承认它存在。

“好吧。”句尾是往下掉的。

“觉有起疙瘩，担心是不是太冷，”程牙绯的声音夹着笑意，回到她耳边，手上没有停止对尖的挑逗，“原来只是很喔？”

[§

“怎么会！”

怎么还一脸坏笑的。

曾经有说过喜，也有过，那其实算是日常用语了。“谢谢你借我抄，你！”“哎哟，同学，喜你~”轻浮的语言被磨损了，谁也看不见在嘴里化的真意，是因为这样，才想要亲吻的吗？想要通过舐与，去确定对方的心中所想，齿互相纠缠，发令人难为情的暧昧声，这样就能获得“不会分开”的肯定答案吗？

周品月将脑袋埋老同学的锁骨，闻到了刚刚使用的沐浴和洗发的味，还有一不好形容的淡淡香味，或许是自带的味。

周品月清晰地受到陌生的碰——不是自己的手，无法预测其下一步的行动，因此嘴发莫名的呜咽声，双手有些无助地、像是意图制止，又像是单纯寻找支撑般扶住了旁人的肩膀。

透了。

大被掰开，脱下后，细碎的吻与舐从颈动脉一路下沉到小腹，嘴蹭了蹭肚脐下方，然后停在那里。

“随便。你让我就行了。”她稍微往后倾斜，用一俯视的觉看着程牙绯，“至于你不我就不了。还有，不要问东问西的，只要别搞痛的，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