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毫不犹豫地顺着白尽抠挖去，林书丞的声音彻底变调，往日温和的嗓音几碎裂，林知微听不见般，抿着，认真地又伸两手指。

“小微？”

从此，哥哥和她是一的了。

“小——啊，啊，啊！”

“小微？小微你还是清醒的吗？你这是怎么了，伤怎么会变成这样？”林书丞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刚开就发现颤得不像话。

在明白这个事实后，林知微放下了以求可怜的手。

只要两只球都挖来，哥哥就再也不会看见她狼狈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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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哥哥看不见就好了。

细微的破裂声由牙齿磕碰带来，玻璃碎在尖，淡淡的腥苦蔓延开来，林知微很满意，就连哥哥在她下疼得搐时的模样也像极了余韵，林知微把这视为结合，她和哥哥的结合。

是在梦吗？是在梦吧，前的是林知微？是妹妹？不是吧？绝对不是吧？

来，相反，他倒退好几步，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如果他早说这句话，林知微大概脑会清明，可惜，这句话来得晚了些。

又烂了又烂了又烂了又烂了又烂了又烂了又烂了又烂了又烂了这该死的又烂了，为什么总要拖后，为什么总要在哥哥面前不堪的样，废，垃圾，恶心的东西，为什么死不了，为什么还要变成鬼，为什么事事总是不如意，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没办法保证自己不会坏掉，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哥哥看不到？啊，看不到......

啊，又烂了。

而自己又烂了。

的——但不算太，很有弹，腻的柔顺在腔肆意，林知微很想就这样完整地直接吞下去，可是不行，她想慢慢知哥哥的味。

另外完好的手轻抚过林书丞的脖，手下的肤颤栗，林知微缓缓将手移动向上，路过畔，经过鼻梁，再落在他柔的睫上。

但她很快就想到办法，林知微里有藏不住的欣喜，断肢重新长，她双手捧着珠，将这颗圆，血淋淋的东西视为掌上明珠，她小心翼翼地低俯下，生恐惊扰到它似的。

她的表情瞬间僵住，林知微慌地去看林书丞，只见平时对她那么温柔的哥哥惨白张脸，用从未见过的惊恐神看着她。

像黏腻的鱼。抓住神经，再毫不费力地手扯断，温的血掉在林书丞脸上，殷红，丽。

球。哥哥的球。

林知微忍不住笑，本应该趁着这个时候继续，可她看着手上这颗漂亮的，属于哥哥的东西，她就心生喜。

怎么留下它呢，不能让恶心的虫爬在它上，藏起来？也会坏掉的......成标本日日夜夜观赏呢？啊，那不还是会被哥哥看见？

于是林知微才反应过来般去看自己的手。

医院的灯光彻底黑下来，不明白是她太重还是他失去力气，整个人动弹不了分毫，林书丞只能看着林知微的脸越凑越近。

司浩洋被带走，现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小畜生还没找到，而自己......

“哥哥，我......”她无措地想去抓哥哥的衣角，可还没靠近，林书丞就慌不择路地想跑，林知微反应过来，拽着他的手扑倒在他上。

她在眶里挲，林书丞的被林知微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于是他只能绝望地发刺耳吼声，一遍又一遍。

总是以这样狼狈的一面被哥哥看到，怎么办？

先用畔轻轻挲上面的柔，它还残存着哥哥上的温度，林知微恍惚觉得自己的心脏重新开始剧烈动，她颤抖着张开嘴，把哥哥嘴里。

哥哥在怕她。

她朝下看去，有血丝从边溢，在彻底吞咽下它后，林知微稍微觉得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