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察便回到她后，将她整个人抻直了控在他怀中，下压向他的下。那起多时的，于此时钻了她双间的窄小隙，贴着过去。

击声清脆，力却不算得十分重，光是叫顾双习到羞辱。父母从未打教训她，开天辟地第一回，她被学长了。她因这一认知，发模糊的、难堪的呜咽声，又被边察追问：“你哭了吗？”

他展现异样的狂与兴致盎然，如同预备的野兽，先用手锢住雌的脖颈与腰际、不允她动；再拿鼻把她从嗅闻到，在附近反复连，如在捕捉她发情引诱的信号，但结果并不使他满意。

边察洗过了澡，上散发沐浴的香气，发梢微地蹭在她颈窝，冷，如一条攀附于她的蛇。他依然在吻她，撩开发、将吻落在她的后颈；再沿着背脊一路往下，于她腰窝反复连，最后停在尾椎骨。

多奇怪，她此前对边察的印象，是他好像总比外界与他人要清凉许多，即便在三伏天里，也持长袖长、纽扣扣至；可直到真正被他抱在怀中，顾双习才吃惊地发现，他如此炽、近似。

边察抚摸着她的尾椎骨，受着肤包裹之下的、那方圆的骨骼末端。他说怪话：“如果双习有一尾就好了，我想让它缠着我的手臂。”

她不知等待了多久，畔那方床榻才稍稍下陷，接着一双手臂将她搂抱在了怀中。

一面说着，他一面并拢了她的大，不释手般地来回抚摸上好几回，再施力掐她柔细腻的。边察犹自说她肤真好、材真，摸起来又又，最适合留下印迹、被标记成占有……

被剥夺的世界里，顾双习只好用听觉与觉去受。边察的手掌温，正柔和地在她的、拢在她的后脑，引导着她躺下。

边察语气陶醉，像陷在妙梦境里，而他拒绝醒来：“只是打一打，双习就忍不住哭了，那之后怎么办？我还要很多更过分的事，到时你哭都哭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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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忽而转移阵地、抚上她的双，先是浅尝辄止地摸，再得寸尺地，最后变本加厉地。

床铺柔、被褥舒适，室内空调温度刚好，一切都如此好，可顾双习心如擂鼓，砰砰动不停。仿佛被判死刑之人，押解至刑场，等待那颗贯穿颅的弹到来。可它久久未至——杀伤并不以她预测的形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