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他的腰，哽咽：“哥哥，我你，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明明我了这么过分的事，人也这么差劲，你却还肯接受我——”

“乖，不要自责了，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不委屈。”

哥哥这样宽容大度，我更加无地自容，只能羞愧地，泪应下。

哥哥看我哭得这样伤心，眉蹙着，半晌还是松了神，沉声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泣一边歉，哥哥看着我珠泪涟涟的模样，最终还是将我抱怀里，叹息：“算了，反正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而且你那么晚才回来，我应该想到的……我只问你一句，清月，你喜他吗？”

“回报？用你的回报他吗？！”哥哥更加生气地：“我知你现在得离不开男人，可为什么偏偏是程煜！你不是讨厌他吗？怎么一礼加几句好话就把你收买了？江清月，你现在好歹也是名门千金，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行不行？！真他妈没息！”

我越发羞愧，垂下漉漉的睫不敢看他，只嗒嗒地：“对不起，我没有忍住……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哥哥真的在为我好，我心里越发愧疚，恨不能以死谢罪，一时哭得更加厉害：“哥哥，谢谢你……明明是我对不起你，你却还要这样委屈自己为我着想……呜呜呜哥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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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好。”哥哥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清月，只要你不喜他就好……乖，我们不哭了。”

“一开始？那后面你是自愿的了？”哥哥冷笑。

我了鼻，泣：“程煜他……他一开始我……”

“哥哥……”我的泪越发汹涌，抱他：“我你，哥哥，我想被你杀死……我一想到能死在你怀里，被你永远抱着，我就觉得好幸福……”

报他一下……”

我摇着哭：“我不喜他，哥哥，我喜的是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而且没有人我，是我自己主动越线。

哥哥蹙着好看的眉，叹了气：“我知你刚从岛上回来，被放大过的望一时收不住，所以现在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

被最的哥哥这样贬骂，我哭得更凶，摇辩解：“没有，哥哥，我没有上赶着把自己送给他，我真的只是去送礼而已，程煜送我的那枚戒指我都看不上，现在又怎么会被他收买……哥哥，我喜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哥哥吻掉我的泪，疼惜：“乖，不要哭了，你的睛都哭了，哥哥看着心疼。”

[§

哥哥打断我的话，捧起我的泪脸，温柔地注视着我：“清月，你很好，也很值得被，你要始终相信这一。不怎么样，哥哥会一直陪你走下去。”

“不许妄自菲薄。”

他伸手去我的泪，轻声：“清月，虽然我是很难过，但我知你一定更难过，你不光受了他的迫，还要在面对我时谴责自己，这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会严重摧残你的神，更容易导致你发病。清月，我不想再看到你痛苦的样了，所以我不会怪你，也不愿给你施加太多压力。”

哥哥柔声地哄着我，又轻声：“不过清月，这几天你先不要私下见程煜了好吗？你就呆在我边，我们尝试着慢慢恢复以前的生活，如果有工作需要接，就让阿宁陪你过去，这样的话程煜也没法在私下对你什么。”

哥哥闻言失笑，将我放回床上。

他刚刚的怒气现在全消了，只温柔地哄着我，我有些不敢相信，抬看着他：“哥哥，你、你不怪我吗？我这已经算是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