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当初虞晞准备杀掉楚迟，本打算用这个药伪造成正常离世，结果他楼了，药没用上。”

杜冉见裴又言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索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经过几年相，杜冉和蔡茂早已将裴又言当成朋友。

“不是浑是血，还是七窍血，都很吓人啊！”

“怎么样都可以。”

两人对视一，还是蔡茂率先开。

蔡茂带着林思忆回国那天，他问他：“你不回申城了吗？”

“可是再也没机会了...”

“我没有胡说，该代的我都代了。再不走，我怕她等不到我，会着急...”

还有几天。

他又问：“那你父母呢？你不去见见他们吗？”

“我...好吧...”他叹了气。“那你什么时候能把药给我呢？”

“我还说，要是有机会，下次我和虞晞一起来看他们...”

见裴又言迟疑，蔡茂继续帮腔：“我正好要回国，可以帮你拿药。”

“离开申城前，我去了南郊墓园。我和他们说...我现在的生活很好，也很幸福。”

果不其然，如今也只有虞晞能左右裴又言的情绪。

“俄罗斯的医疗条件有限，思忆到现在都没醒...我想，不能再拖下去了。”

“一刀，或是一枪...服毒也行。”

裴又言说：“不了。”

听杜冉这么说，他有些疑惑：“你怎么会有这药？”

可裴又言不知，还在满心期盼着和她重逢。

“你，你可别胡说！”

还有几天，他就能和虞晞再相见。

“那，你想怎么死？”

蔡茂朝杜冉投去求助的目光，他灵机一动，果断回答：“七天后！”

“保重。”

“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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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想给虞晞办葬礼吗？等葬礼结束，你也跟着一起去，这总行了吧！”

“嗯，你快回去吧。”

“我没有脸见他们。”

“这几死法都不太面，你就不怕虞晞见到了这样的你会嫌弃吗？”

所有人都希望他能活下来。

除了裴又言自己。

“我那有份药，无无味，吃了以后能在梦里结束一生，也没什么痛苦...就跟安乐死差不多。”

蔡茂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安他：“你别想那么多...”

裴又言的笑容很苦。

此举不过是在拖延，等七天后，杜冉还会再找别的理由不让他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