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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像是个了蝙蝠侠的罩。”林昼一本正经。

“确实。”白很佩服他的想象力。

林昼很会照顾气氛，两个人边走边聊，说得开心的。又看到了些麻雀柳莺之类的鸟儿，白还拍到了一只白鹡鸰站在睡莲上的画面。平城六月中旬的午间，气温已经不低，他们没走多久就坐到了被白蔷薇包围的欧式亭里休息，默默看着一群扛着长枪短跑的观鸟人着大中午的太兴冲冲地往同一个地方跑。

白从包里拿片装纸巾递给林昼。林昼接过他的纸巾时微笑着说了声“谢谢”，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呀。天这么我还约你一个女孩来，害你了很多汗。”

“没有没有，”白忙摆手，看了坐在旁边的少年白皙的肤，“该歉的是我。是我大天带着你满园看看鸟，辛苦你了。你要是累了或者太的话我们园就好，我都怕把你晒黑了。”

“我是男生，没事的。”林昼摇，“我没怎么和女孩接过。听那个了女朋友的室友说，很多女孩都很在意自己的肤。比我白好多，还是女孩，应该比我更在意这个吧？”

“我还好，平时不怎么注意防晒。肤白就是天生的。”

“平时貌似也不化妆。”

“是......嫌麻烦，觉没什么必要。”

“确实没有必要，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林昼双弯弯，语气却很真诚，“人也很温柔，和你一起来玩真的很开心。”

明明是夸人的话，可能因为语气很认真，被林昼说来时没有那故意撩人的油腻。白客地回复了一句“和你来玩我也很开心”后，就盯着白蔷薇丛边的一只乌鸦发呆。

“你很喜鸟吗？”林昼对她很好奇。

“比起喜，更多的是羡慕吧。”白说，“还想变成鸟的。很自由，而且随遇而安。人的家说没了就没了，但是对于鸟儿来说，不落到哪里，筑巢后就有家了。”

“也是呢。但是也许它们也会有自己的烦恼，”林昼思索了下，“比如说今天吃的草籽有苦，一觉醒来很多观鸟的人围着自己拍照什么的。”

“第二个听起来有惊悚。”白开了个玩笑，“也许每天听无知的人类说要想变成鸟也是它们的烦恼之一。”

两个人相视一笑。又坐了一会儿后就起继续去逛地公园了。

下午两，日光毒辣，他们在树荫下一条只能供两个人并排的小路边走边聊。两个人从鸟聊到猫，又从猫聊到狗。林昼说自己是狗派，家里有一只四个月大的萨耶，名字叫雪莉。还说自己在平大偶尔去蹭文学院的课，正好上过白研究生导师的选修。

“觉郝老师人和他的姓一样，都特别好，是位很有趣的老先生。上课他还给学生带自己家树上的橘。我也有幸吃过一个，就是有酸。”林昼的味仿佛回想起那个味，说到这儿时苦笑了一下，吐了吐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