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满指尖顺着他膝盖骨一路往上，一寸寸地摸着，指甲刮蹭着不疼但很。

“你那天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她继续说，手上加重了力却还是不不慢的，“你不觉得，那样的你比那些笑话我的人还让人不舒服吗？”

池闻盯着她的睛，声音哑着：“我不是懒得说话，是说不。我怕你觉得我在解释，就是心虚。”

笔锋收尾时，她手指还特意在那个“用”字上了一下，像是故意把“专供”两个字写他里。

“你这里，它怎么了？”她装傻问他。

小满笑了一声：“找到了你的开关？”

到时她故意把手停住了，指甲划过他内侧一小块肤，然后凑过去，鼻尖差贴上他的耳廓，一气窜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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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比较适合你。”她有些兴奋的说。

她看得清楚，停了手上动作，忽然开：“今天行了？”

池闻结动了动，没敢说话。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腹，他微微颤了下。腹肌不算明显，肤薄，稍稍一压就能陷去。

池闻咬着牙，没接话。他那已经又翘又涨了，可程小满就只是轻弹几下看着晃几下，又继续弹它，不想给他一多余藉哪怕再上手。

“………哈..别欺负它了”带气的闷音池闻不满。

“可你现在了。”她低，凑近他下，笑得慢，“是被我捆的，还是…？”

小满仿佛没听见，只是用指腹轻轻了写字的边缘，满意地看着那两个词，一笔一划都没有糊。

“疯了疯了……”他嗓发哑。

他了：“你不就想玩这？”

“专供小满使用。”

池闻了一下：“现在也……不算行。”

第二行字缓缓落在小腹上，横在肚脐下面的位置——

没理他，换了个角度，又往下写。

池闻动了动手腕，动不了，挣也不挣，就这么看着她，神有发虚，像是还没从方才那一阵缓过来，又被羞耻接着吞住。

池闻了嘴角，呼有。他没吭声，结动了动。

“你不喜？”她手指在绳结上轻轻一勾，带着撩拨。

“可你什么都不说，普通朋友都不到这么漠视。”程小满手上的动作不停，绳被她微微拽，池闻一，下腹隐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