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雨……狠狠我……」

手心覆上那早已繃緊得發紅的陰莖時，他悶哼一聲，聲音極低，像是從牙縫裡擠來的懺悔。

他已經了很久，早就撐不住。

「比起早的男人，我好像還算有耐心？」

掌心濕熱一片，床單也沾了些，但他沒立刻收拾，只是仰頭靠著牆，怔怔地看著天板，頭滾了又滾。

「哈──」

徐璟廷靠坐在床頭，手撐著額頭，額髮濕得快滴。

他手上速度越來越快，呼沉到發顫，腔震得像有野獸在裡面撲撞。

她眨眨，補刀再發一句：

光是想到那體是從她體裡來的，他就幾乎要崩潰。

她沒再傳新訊息。

那裡還溫熱著。

這男人……是真的上癮了。

盛知雨笑了，沒他，反倒把手機倒扣，仰躺回床上，手指輕輕過自己剛才拍照的位置。

她沒拍臉，只對著燈光拍了一張手指的特寫。

想得發瘋。

他一下一下著，動作卻克制得近乎殘忍。不是為了快，而像在施罰自己。

她心情異常愉快。

盛知雨低頭看著那行歪歪扭扭的「盛知雨」，嘴角彎了，神卻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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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畫面浮現她坐在床邊，懶懶地抬起一條，手指伸進自己間的模樣。

—「再看一我就會，盛總……要補個晚安吻嗎？」

他低聲喃喃，額頭抵在手臂上，肩膀微顫，指節發白。

她拍完那張照片，故意等了幾秒才發去，隨後慢悠悠補上一句訊息：

她一邊看，一邊覺自己熱了一片，指尖都泛著細汗。

他息卡在頭，低吼著咬住自己肩膀，猛地一震，整個人繃緊，白濁劇烈地噴灑來。

他想她。

那張照片還亮著。

他終於抬手，伸向自己。

他沒回。

手指微微分開，畫面極其曖昧。

那張照片他來回看了七遍，每一次視線落在她微微分開的指縫間，就像被細細地割了一刀，疼得發癢，癢得發瘋。

手機安靜了將近一分鐘，直到對話框「對方正在輸中……」，又消失，接著又現。

—「我也有點睡不著。」

想得恨不得把她進懷裡，讓她親看他怎麼被她玩壞。

她指腹輕點了幾下螢幕，沒立刻回話，只慢條斯理地把睡衣裙往上捲了些。

她指尖上那點透明體，沾在白皙膚上的模樣，黏得他頭發乾，連呼都發燙。

短一句：

盛知雨一手扶額，嘴角卻壓不住笑意。

「盛知雨……盛知雨……」

兩修長的指頭沾著一層幾乎透明的體，黏稠得拉一點細絲，光線下泛著微光。

她可能早就把手機放下、翻睡了，可他還在這裡，像條狗一樣靠著她給的碎屑，反覆舐、發熱、發瘋。

他不敢幻想太多細節。

手機螢幕上的對話停在她最後一句話——

他依然死死著自己，手沒有鬆，一直到搐全停下，才顫著氣坐在床上。

可他又捨不得。

—「但比起早的男人，我好像還算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