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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 烽烟尽断痴情梦 血泪空祭相思魂(2/2)

断在雪地里。

而主帅帐内,萧云形销骨立如一副骨架,唯有一双亮得骇人。每日军医换药时,他总嘶声问同一句:“澜霖...脚链...可还着?”

第四折

三月押送俘虏凯旋。

无人敢答——那金链早被澜霖熔了,打成枚戒指在萧云无名指上,内圈刻着“囚君一世”。

二月收复三座边城;

“萧郎喜,我便带他一起去看。”

(全书终)

梅林寂寂,残雪压枝。萧云颤着手折下一枝红梅,簪在澜霖鬓边。拂过脸颊,澜霖动,:“等你好了,我们去南疆。那里四季如,没有寒冬...”

半幅婚书,墨迹犹新,写着「愿为比目,生死同舟」。

当地山民说,曾见个白衣公在坟前跪了三天三夜。第四日清晨,坟边多了倚碑而坐的尸首,笑,腕上金铃在风里叮咚作响。

“好。”萧云轻轻打断他,指尖挲着他腕上金铃的印,“天就走。”

正月全歼蛮族残

澜霖没哭,只是俯吻住他染血的:“下辈...我穿嫁衣等你。”

第五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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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萧将军一生未娶,边只跟着个金铃的男,那人是狐妖转世,专来报恩的。

但见坟前摆着:

当夜,澜霖割破心取蛊。连心蛊虫饱毒血,在他掌心扭动成赤黑。“将军待你如珠如宝...”老军医哽咽着捣药,“何苦自伤?”澜霖不语,只将蛊虫碾碎药,前血竟忘了包扎。

三日后,蛮族圣庙燃起大火。澜霖白衣染血从殿跃下,怀中千年雪莲带霜。庙祝的弯刀还在他肩,他却笑着将雪莲萧云中:“咽下去...求你...”

当夜,帐内炭火噼啪。萧云忽然攥澜霖的手,力大得惊人:“傻...”他嘴角溢血丝,却笑得温柔,“早该让你...当正...”话音未尽,黑血自涌,溅在澜霖月白中衣上,如合卺酒染就的胭脂,一开。

第二年,副将奉命巡查南疆,在终年开不谢的蝴蝶谷,发现一座新坟。

最离奇的是南疆商队的传闻是蝴蝶谷的坟是空的,有人看见两个年轻人携手去了更南的地方,一个穿铠甲,一个系金铃,背影渐渐海。

半年间,副将的捷报雪片般飞来:

澜霖将他裹狐裘,又取了自己那件月白大氅垫在椅上,生怕硌着他溃烂的背。椅碾过新雪,吱呀作响,萧云仰望着灰蒙蒙的天,忽然笑了:“当年见你的第一,我便下定决心...这个人,非你不可。”

最痛是夜半脓时。澜霖俯凑近那横贯腰腹的溃疮,及腐瞬间,苦腥冲得他几呕吐。萧云在剧痛中惊醒,浑浊目光渐渐聚焦:“霖儿...脏...”颤抖的指尖想推开他,却被澜霖一咬住:“再敢说这个字,我明日就去当男妾!”

有人说曾在边关见过他俩,萧将军背着个白衣公踏雪而行,雪地上竟不留脚印。

一本泛黄的册,每页画满“正”字,小字注着:“与霖好第……次”,最后一页却只写了半行:“第三千六百零一...”

冬至那日,萧云忽而清醒,灰败的底竟透一丝光亮。他瘦得脱了形,指节嶙峋如枯枝,却死死攥住澜霖的手腕,气若游丝:“推我去看雪梅。”

一坛梅酒,坛底沉着冬至那日萧云折的红梅。

后来,坊间传言四起:

萧云昏沉中吞咽,动时,一滴泪砸在澜霖虎

三日后,玄铁军全军缟素。将士一惊,竟发现馆内尸不见。只留下一封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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