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睛，指尖无意识地在膝盖上划圈，声音细如蚊语：「那我还能……选择吗？」

「当然可以。」他轻声说，语气不再带任何戏谑，「但如果妳选择了站在舞台中央，就要学会用所有人都无法拒绝的样去活——妳可以害怕，但不能退后。」

芷棠望着他，神混着困惑与一丝……崇拜。

「一个是在镜前、舞台上的你，完又令人着迷，像是什麽都能掌控的神。另一个是……下了场后的你，没人你，也没人真的理解你想什麽。」她顿了顿，语气压得很低，「我有时候会觉得……很孤单。」

她不知这场聊天对她意味着什麽，但她知，刚刚那几句话，比所有课程里学到的都还重。

「当妳越站得，越多人看见的那个妳，会变成别人想像的模样。但真正的妳，会越来越藏不住，因为妳太渴望被真正理解了。妳以为自己在被看见，但其实一直都没人真的看到妳。」

他移近，视线在她颈侧扫过，语气低缓而暧昧：「妳现在……想要被看见吗？」

陆祁微微一笑，语气像雾：「曾经有过，但后来……我发现，能懂的人太少了。所以我选择让人只看到我想他们看到的。」

他语气更轻了些：「这也是为什麽……妳会在某些时候，那麽。不是因为，而是因为妳心里太渴望有个人能真正碰到妳——不只是肤，而是内心。」

陆祁挑了挑眉。

芷棠神晃了一下。

她抬起，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好几秒。

芷棠轻声问：「你不怕寂寞吗？」

芷棠的眶突然有些。

「那……你呢？你有那样的人吗？」

那句话像是燃了什麽。她的心一颤，连带都微微颤动，气氛像丝绢过，轻柔却悄然收。

那里、看着他们，就能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她沉默了一下，忽然说：「你会不会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两个人？」

芷棠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伸手，复上他的。

「怕啊。但寂寞是成本的一分。」

他没有立刻回话，只是静静看着她，好一会才低声说：「我理解。妳不是一个人这样想的。」

她摇摇，视线不再逃避。

陆祁握住她的手，掌心温，语气更低：「还想要躲起来吗？」

微微发，有些情绪从话语间渗血，扩散开来，她忽然发现，自己无法从陆祁的神里逃开。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